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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重生之我要攻略谁?》,讲述主角狗蛋老刘头的甜蜜故事,作者“未知”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穿书了。 且有上帝视角,但不多。 因为这本书我昨天只看了一小半就睡觉了。 身边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还留了个纸条:攻略凶手。
主角:狗蛋,老刘头 更新:2025-04-28 01: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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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穿书了。
且有上帝视角,但不多。
因为这本书我昨天只看了一小半就睡觉了。
身边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还留了个纸条:攻略凶手。
1.
里面说的是打生桩的故事。
古时建筑行业桥梁中,把活人用墨斗线绑住五肢、朱砂封上七窍埋进坑洞。
便可保工程顺利、后顾无忧。
这地方是个旧时相当偏僻的乡下,农村挨家挨户都还是破布衣衫的穿着。
唯独村尾那个胡老汉家中没有那么萧条。
虽说是个四十多岁老汉,平常胡子拉碴的好吃懒做又嗜赌如命。
但是他命好,前几年他爹娘用全身家当给他买了个城里拐来的大学生,长得貌美如花。
村前头要自费建桥。
只要这座桥建起来,村里的生活水平至少提高好几倍。
没生桩大家又怕有钱建没命过。
千寻万访找到胡老汉。
他好赌,欠下不少钱,索性高价将他那个才十三四岁的女儿卖了。
带头的那个黑脸糙汉大家都喊他老刘头。
他请村里的神婆做了场法事,把那女孩灌醉,用上朱砂和墨斗活埋进坑洞中。
没人在乎那个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胡老汉死死堵住她的嘴把她拖回家里。
村里有不少人观看法事,却无人阻拦。
「狗蛋,快上炕睡觉。」
我穿到其中一对男女的儿子狗蛋身上。
女人粗糙的声音在我背后叫着。
母亲催促我睡觉。
我哦了声就爬上床。
本来老刘头先找到的是我,我体弱多病,好几次差点养不活。
但因为我是家中独苗,他们不管说多少钱姥姥都没同意。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门口嘈杂的声音吵醒,家里养的老黄狗在狂吠。
我知道,是那个女孩的母亲疯了。
就是从她疯了开始,村里不断死人。
第一个就是那个带头的老刘。
难不成我要攻略的是这个疯子?
出于好奇,我跑去看。
「你快去把胡老汉找来,这女人现在这个样子太不安全了,要是不小心伤到人就不好了。」
穿着破旧红袄的母亲在父亲耳边轻声嘟囔。
他点点头,匆匆忙忙的就去了。
「这女人怕是疯了。」
我歪头看向姥姥那张皱纹遍布的脸,她拄着拐努力眯着眼望着前方。
随目光看去,那女人一夜华发,脸色可怖。
她冷冷的看着我,嘴里念念有词。
「是你!是你杀了她!」
2.
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她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一阵刺痛传来,女人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样子看着柔柔弱弱的,疯了以后反而力大如牛。
身边两人合力都抢不下我来。
还是胡老汉及时过来拉了我一把才挣脱开。
他一身草莽气,将那女人推倒在地下。
她跌坐在地看着男人,眼里充满了惧怕,嘴里却还是喊着。
「你们......你们都得死,你们都该死......」
姥姥把我带到房间里,给我涂香灰。
那几道抓痕渗出鲜血,格外妖异刺眼。
「妈的,这女人玩得这么疯,八成这里面的事情都是她干的。」我心里想着。
「你一个小孩子瞎凑什么热闹?以后看见这女人躲远一点。」
母亲指着我鼻子骂我,还把我打了一顿。
我真是服了,得赶快出去。
那些穿书的都是非富即贵,只有我到这种旮旯窝里来,还是个小屁孩身上。
我找借口牵着门口那条老黄狗出去:「姥姥,我带大黄去玩了。」
老刘头家在村口,离做法事的地方很近。
他在桥边指挥,那张土黑的脸带着些青紫,让人看着非常不安。
他是午夜死的,看来我得提前来蹲点阻止她犯下杀孽了。
也不知道是感应到了什么,都说狗的第六感比女人的还灵。
黄狗耷拉着个脑袋,快到建桥点的时候突然就对着空气开始狂吠。
前面树林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发出奇怪的动静。
我放尖眼看过去,才看清楚是个男人,他在树下不知道在奋力挖什么。
听见声音他扭头看我,原本怪异的脸色放松几分。
是胡老汉。
「你在干嘛?」
我出言十分老成,他皱眉。
「老子干什么要跟你说?滚一边玩去。」
「你把你老婆锁好,别再出来害人了。」
我激他。
他说他老婆被锁在地窖里,插翅难飞。
面色还有些得意。
我假意离开,等他走了才上前查看。
他点了几支香在树脚下,没想到活得像傀儡一样的人还会心虚。
晚间一阵阴风吹在我身上,我才惊醒。
被子被我踢掉了,身边的父母酣睡着,姥姥在外面的小屋住着。
老黄狗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强行把它打醒牵走。
没办法,换成书外我那一米九的个子肯定能降服那个「母夜叉」,但是现在的我是个十岁出头体弱多病的小屁孩。
一路上氛围都阴森森的,前路暗的看不出边际。
我仿徨走着。
耳边传来异样的声音,我心下便直呼不对。
不知道是看见有什么东西。
那条老狗忽然开始发狂,我制不住。
它猛地挣脱开绳子,朝反方向跑了。
他奶奶的。
我暗骂。
心一横朝前奔去,根本不顾后面有什么。
前面隐隐看到灯火闪动。
我不禁加快脚步。
到了老刘头的家,我在门口听了半天,里面有动静。
推门进去,他家里连个灯都没有打开,声音好像是水龙头在潺潺滴水才传出来的。
这种破地方连个手电筒都没有。
月光隐约照进室内,我打开灯。
就看见了非常可怕的事。
3.
房梁上挂着的竟然是一只头颅,还在朝地下滴着血。
看不大清模样只有翻白的眼珠子凸在外面。
血腥味侵入我的鼻腔,我忍不住作呕,把胃里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胃里空了我的胆量反而上来了,拿起旁边的笤帚上前拨弄起那颗脑袋。
他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眼珠子幽怨地盯着我。
越看我越发现他很奇怪,盯了数秒我才发现。
草,这不是我家那条大黄狗吗?
身体去哪了?
我在这屋子里找了半天都没发现躯干。
猛地。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条件反射扭过头去。
是挂在门后的扁担掉到地上。
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更加突兀,吓出我一层冷汗来。
快跑!
狗都杀,再不跑我也无了。
这是目前我心中唯一的想法,但是腿脚压根不听我的使唤,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快来人啊!出人命了!」
漆黑夜里那道男音划破长空,是建筑地那块传来的声音。
我不做他想立马朝那跑去,只知道那里有人,有活人。
眼前慢慢变得豁然。
附近的几户人家听见声音都套了衣服出来探究竟。
我朝前方光亮的地方看过去,正是昨天举行祭祀的地方。
老刘头以一种难以言表的姿态跪在地下。
嘴巴张的极大看着非常可怖,指甲也紧紧扣在地里渗出血来像是在找寻什么。
死状让人看的毛骨悚然。
墨斗线五花大绑,口鼻中都被朱砂堵死。
让我想起书里那个被活埋的女孩,也是这样的方式横死。
有的妇女看见老刘头的惨状尖叫着晕死过去。
我双腿瘫软下来,腿下传来一阵湿热。
低头一看竟然尿了,这小孩太不顶用了。
「狗蛋,他娘的半夜不在家睡觉谁让你到处乱跑的?」
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父亲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巴子。
一瞬间把我给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去你妈......」
话到嘴边话没说完,我就不受控制地倒在路边抽搐起来。
父亲还想打我,吓得连忙把我扶起来掐人中。
「这可怎么办,狗蛋这病半年也没犯过了啊。」
「怕是不详啊,村里估计要出事。」
我再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回去了,结果看到姥姥那张尖瘦如树皮的脸又大失所望。
她不知道端来什么汤,捏着我鼻子就让我喝下去。
黑乎乎的,说是连夜从那个神婆手里花了大价钱求来的。
「你怎么半夜跑到村头去了?」
姥姥一脸关心的问我,但是她的脸色我看着总是觉得阴森森的。
我随便编了个借口。
「半夜大黄叫,我起来看见他跑了就跟着出去找了,但是没找到。」
他们没多想就信了。
「大黄丢了,以后别找了。」
母亲敷衍的话脱口。
其他两人都面色难看,好像话在嘴边但是都没开口。
4.
姥姥沾了些朱砂点在我额前,说是辟邪的。
我总觉这东西邪门,刚躺下就用被子一把抹了个干净。
翌日我被隔壁院里的大公鸡吵醒,外头在窃窃私语。
母亲的声音听着有些害怕。
「老刘头怎么处理了?不会出什么大事吧?还有大黄,难不成是精怪吃了?」
「村里也请神婆来做过法事了,都拿去火化了,放心吧。」
男人声音轻轻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
「那这桥怎么弄?建还是不建?」
「等会喊我去开会,开完会就知道了。」
「哎。」
外面传来一声重重地叹息。
村里现在都有些草木皆兵,除了白天基本没什么人敢出门。
好消息是这几天那个女人再没有动静。
坏消息是接下来再会发生什么,我已经一无所知了。
我躺在被子里思索,怒骂自己是真蠢。
本来还想去看看还能查出什么,奈何他们不让我出去。
夜黑风高。
村里点了不少火把,照的视野通透,就连心底都安定了不少。
一夜都没有传出什么动静,我还以为风平浪静。
谁知道早上才吃完饭父亲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面如死灰,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眼疾手快收拾那些仅有的「财产」,却又因为太过恐惧抖落了一地。
「你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母亲正收拾碗筷,看见他这慌不择路的模样微微呵斥道。
「明天咱们从西边山上走,两三天就能到镇里了,这里不能再留下去了。」他吞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太邪门了。」
我见状弯腰去捡地下的票子,跟男人套近乎:「爹,怎么了?」
他扭头看我,眼珠漆黑。
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神情变得恍惚,跌坐在地上。
「孩他娘,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夜里又死了两个了......跟老刘头一样的死法啊。」
「我…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啊,谁死了?」
母亲吓得喉咙轻颤着,声音也有些抖动。
他回过神来,面容铁青:「你记得那天晚上不?跟咱一块去看热闹的隔壁老王还有那个神婆。」
「他们两个都死了,还是死在桥跟头,那眼珠都快翻出来了。」
「老王也死了......?」
他沉默不语。
看这架势怕是马上就要走。
我见状赶忙阻止,天真单纯道:「爹跟娘有劲,我跟姥姥怎么办啊?姥姥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哪受得住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登时便停顿下来。
姥姥在一旁叹气:「真是造孽啊。」
本身在山里歇脚更不安全,我倒还好,但是姥姥几天山路下来她的身体必然是支撑不住的。
我那老爹也慢慢镇静下来,最终还是选择等桥建起来再走。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去外面找点营生过日子吧。」
显然他们都被吓破了胆,已经无暇管顾我。
我从后门溜出去,想去看看那女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正午太阳照的人身上发烫,但更让人觉得这块地方阴森森的,遍布一种不祥的感觉。
地下清理的干干净净。村里人把他们焚烧后就地掩埋了,简单的连个坟包都没有留下。
现在这件事情就像无头案一样让人无从查起,那三个人的死状惨烈,还透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村里人听说神婆死了以后都开始慌了,一时间众说纷纭。
各种说法都有,还有的说神婆是个神棍不顶用。
为此村里人还吵了好几天,他们听一个人说隔壁村里有个老瞎子道行高深想请来试试,派了个年轻小伙连夜绕路爬山去请了。
我晚上的时候还总是能听见窗外传出些细小的动静。
5.
本来我还以为可能是土房子老鼠多,可能是它们弄出来的动静。
夜里起来尿尿的时候,我才看见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刚提起裤子准备去看看,那东西竟然拔腿就跑了,我怒骂一声连忙跟在那东西后面狂奔。
却在半路把他跟丢了。
不,应该用「它」来形容,它是凭空消失的,速度快的不像人类。
我仔细看看了四周,前面就是胡老汉的家。
其墙上的腻子还是前两天新砌的,我推门进去但是没有人在家。
映入眼帘的是个破旧的大立柜,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原来柜子仅仅是个摆设而已,后面大有乾坤。
有一扇门,但是上面的锁已经脱落。
这应该就是胡老汉说的那个地窖的入口,那把脱落的锁还是个新的甚至看不出一丝锈迹。
地窖里的墙壁都是潮湿的,我不禁皱眉。
难道这个女人常常住在这个阴冷发霉的地窖?
里面咯吱咯吱的响,犹如骨头碰撞发出的声音,还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眼见台阶已经到头了。
好在我体型小并没有发出太大声音。
我侧耳听着。
「都该死,他们都该死......」
那个女人好像还在重复着之前那些毫无意义的话。
我探头去看,脊背不由一凉。
家里那条大黄狗的躯干我算是知道去哪了。
那女人坐在地下头发缭乱,嘴巴猩红,生生的啃噬着狗肉。
狗骨头都被折断了,丢弃在一旁。
她俨然已经疯了。
听见动静这女人扭过头来,动作诡异。
看见是我,她笑的愈发阴森。
「囡囡?你来啦?囡囡快过来。」
她狞笑着。
我过去就是傻逼。
换谁看见一个生吃狗肉的疯女人都不会上前的,更别说攻略了。
五味杂陈,我极力克制的问她。
「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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