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磊,恭喜你从大厂毕业了。”
冰冷的裁员通知,伴随着还不清的债务,将我彻底击垮。
我是别人口中那个卷不动、被淘汰的废物HR。
绝望之际,我看到了缅北的“高薪”广告。
别人恐惧逃离,我却主动“应聘”这人间地狱。
从被电棍抽打的“猪仔”,到设计“末位淘汰”的总监。
我用在大厂习得的冰冷规则,将这里改造成高效的犯罪工厂。
他们叫我魔鬼,叫我没有感情的机器。
我只是不想再回到那个被随意“优化”的过去了。
代价?
在我踏上这片土地时,就已付清。
# 01我蜷缩在月租三百的出租屋,窗外霓虹闪烁着一幅褪色的“缅北高薪招聘”广告牌。
笔记本屏幕上,公司邮箱里那封刺眼的裁员通知还没关闭,标题是“毕业快乐!
感谢您为公司的付出”。
三年,我在那家互联网大厂做到了所谓的“优秀员工”,最后换来这么一封冰冷的邮件。
手机不停震动,是各种贷款平台的催收短信,像无形的鞭子抽在我身上。
“郭玉磊,欠债就要还,别装死。”
“最后通知:您的欠款已逾期45天。”
“再不还款将面临法律诉讼…”我关掉了手机提示音,目光落在那个劣质广告上。
曾经的同事们都在讨论那些被骗去缅北的“倒霉蛋”,而我却在思考一个疯狂的念头。
“与其被文明榨干,不如去野蛮之地当狼。”
这个想法并非一时冲动。
裁员前,我就预感到了公司的“优化”计划。
作为人力资源部门的一员,我比谁都清楚那些冠冷血裁员以“组织架构调整”之名的把戏。
我打开电脑,开始研究那些“杀猪盘”的案例。
连续三天,我几乎不眠不休,分析着诈骗分子的心理、话术和筛选机制。
如果说我在大厂学到了什么,那就是系统思维和数据分析。
“他们需要什么样的猪仔?”
我在笔记本上画出人物画像,把自己重新包装——一个技术宅,社交障碍,渴望暴富却极度缺钱,有点小聪明但缺乏社会经验。
完美的猎物形象。
我甚至主动联系上了一个底层蛇头。
这并不难,只需在特定论坛发布求职信息,附上我精心设计的“弱点”。
“你有编程经验?
懂点技术?”
对方试探性地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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