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水族馆巨大的玻璃穹顶洒下来，在水面上折射出粼粼波光。
苏暖蹲在人工溪流边，白大褂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
她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手指轻轻搅动水面，引来几只锦鲤在她指尖游弋。
"苏保育员，新来的玳瑁状态怎么样？
"同事小林从后面走来，手里抱着一叠资料。
"体温和进食都正常了。
"苏暖收回手，站起身来，白大褂下摆沾了些水渍，"就是还有些怕生，我多陪陪它。
"小林笑着摇头："整个水族馆就数你对龟类最上心，难怪馆长让你专门负责这一区。
"苏暖低头整理衣袖，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它们很可爱，不是吗？
"下班后，苏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
她驱车来到城市另一端的一家小型宠物市场，这里灯光昏暗，鱼缸里的水浑浊不清。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最里侧的摊位，那里摆着几个塑料盆，里面挤着十几只巴西龟。
"老板，我要那只。
"她指着一只背甲特别青黑的幼龟。
老板用网兜捞起那只龟，装入塑料袋："二十块。
小姑娘，你上周不是刚买过一只吗？
"苏暖的笑容僵了一瞬："那只...不小心死了。
"她迅速扫码付款，接过塑料袋时手指微微发抖。
回到家，苏暖将塑料袋放在茶几上，自己则走进浴室冲了个长长的冷水澡。
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瓷砖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她盯着那摊水，恍惚间看到七岁那年夏天，那只乌龟在地上挣扎的画面。
"不，不是这样的。
"她猛地关掉水龙头，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
茶几上的塑料袋里，小乌龟徒劳地划动着四肢。
苏暖穿着睡裙走出来，湿发披在肩上。
她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镇矿泉水，慢慢喝了几口，然后走到阳台上。
七月的夜晚依然闷热，阳台上的温度计显示32度。
苏暖拉开玻璃门，热浪扑面而来，让她想起童年那个蝉鸣刺耳的下午。
她回到客厅，从塑料袋里取出那只乌龟，冰凉的小生物在她掌心微微颤抖。
"别怕，"她轻声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外面很暖和。
"乌龟被放在阳台的水泥地上时，似乎意识到了危险，迅速将头和四肢缩进壳里。
苏暖站在玻璃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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