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入文请先看简介排雷哦,不喜勿扰,默默退出即可。
序言:这个世界除了人类,还生活着另外一种高等智慧的神秘生物,它们强大、可怕、无处不在,称为:诡异。
当黑夜降临,世界就会颠倒。
在诡异制定的规则中,你只需要活下去。
——《宅灵》这是一座破败、陈旧的老房子。
因为长久无人居住,周围都被肆意生长的草木覆盖,门前的地坝也坑坑洼洼,长满青苔,露出底部的泥土。
远远望去,它就像是被隔绝到另外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是死寂的、孤独的,也是阴暗的。
一阵行李箱在拖拽时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
时隔西年,披着午后的日光,郑书然再次回到记忆中温馨的老家时,他站在被草丛阻断的水泥路,与近在咫尺的房子大门遥遥相望。
郑书然记得,房子的门原本是木门,但后来在上大学时,父亲叫人将它换成了铝合金材质。
想来,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扇门才能时至现在还没有倒塌。
松开行李箱,将背着的电脑包放下。
郑书然试探性的用双手和脚拨出一条路走向地坝。
即使年近二十八岁,快要跨出青年这个阶段的坎,他看起来依旧白皙高挑,皮肤里透着薄薄的粉,气息温和又谦逊。
行走在与人等身高的杂草堆里时,恐让人担忧那些粗劣的植被会划破他细腻的皮肤。
也难怪,郑书然的同事和朋友都会戏称一句“郑美人”。
顺利地打开一条路,在地坝上站了一会儿,郑书然转身想把自己的行李带进来,却没成想对上一双溢出惊喜的眼睛。
“书然、是书然吗?”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俊朗男人朝青年开口。
郑书然立在原地,倒映在眼中的面部轮廓隐隐透露出些许熟悉感,他不确定道:“司喆哥?”“对!是我!杨司喆!真的是你啊~书然!”确定了青年的身份,杨司喆显得十分高兴,他快步迎了上去,一把就将人抱在怀里。
不同于郑书然秀丽如玉的长相,杨司喆自小就长得健壮硬实,如今长大后,那种属于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极具冲击感。
明明使得力气也不大,但那突如其来的拥抱还是让青年有片刻的窒息。
“司喆哥,你先松开我?”郑书然不得不拍了拍男人的手臂,推拒道。
“怎么,又弄疼你了?”杨司喆无奈地退开身,小的时候书然就是一副娇嫩易碎的模样,没想到大了也不变。
每每自己抱他,都是被勒痛的姿态。
“司喆哥,你的力气还是那么大。”
郑书然抿唇一笑,在男人失神时伸手要提起背包和箱子,但被快一步抢过。
“我来吧,正好我力气大。
对了,书然,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要不今晚到我那里吃顿便饭吧,毕竟这屋子许久不住人了,什么都没有。”
杨司喆单手提起箱子和背包就抬脚几步跨走到屋门前,他侧身,看向从裤兜里掏出钥匙的青年。
“会不会有些麻烦?”
虽说他和杨司喆两家是邻居,以前也经常在一块玩,感情很好。
但毕竟那么久没见了,人心易变。
郑书然并不能确定,男人是客套话还是真心。
“怎么会麻烦?
书然你可是我…”“是什么?”
郑书然转动锁孔的动作停下,一双乌黑清润的眸子望向男人。
“……是我铁哥们,最好的兄弟。”
杨司喆慢了几拍回答,他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只听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一阵冷意扑面而来。
身边的男人没有再说话,郑书然不以为意。
他抬脚,走进堂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落地的那瞬总感觉踩到些什么,垂眸探去,却只有一片灰蒙。
“好多灰尘,看来我要打扫很久。”
西周转了转,青年将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以及桌椅上覆满的灰尘都看个彻底。
他转身,正想查看厨房里的抽水器还能不能用,就猛然意识到好像还没有拉开电闸。
就要有所动作,就听到啪的一声。
“书然,我把电闸打开了,你看看电能用不?”
杨司喆的声音从门外传入,郑书然听着就去碰了电灯的开关。
“可以。”
屋内被照亮,但还是有种黑糊糊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地坝前繁茂的竹林遮挡了阳光?郑书然这样想着,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司喆哥?”“书然,要不你今天先别打扫了?
先去我家住,又能吃口热饭还能休息。”
杨司喆上前一步,似乎想走进屋子,但最后,还是站在外面看着立在堂屋中的青年。
“不用了,司喆哥。
吃饭可以,但我想住在自己家。”
郑书然摇摇头,他走向厨房插好抽水器的电源,在农村老式集水泵的嗡嗡运作声中,接出一盆浊水,如此反复三次,最后出来的就是清亮的井水。
杨司喆看着青年在倒水接水中出入屋子,不信邪地再次动脚,但结果还是进不去。
“书然,不然你还是去…”滚—低沉、阴暗的呵斥在脑海中猛然炸响,杨司喆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同手同脚地转身离开。
“司喆哥?”一首没有听到动静,郑书然拿着抹布起身,就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走了。
发生了什么吗?
青年有些疑惑,但很快就专注于自己的动作。
在历经几个小时,终于把这个不大不小的二层楼房打扫干净时,他也从白团子变成灰球。
因为老家的屋子不仅没有安自来水,也没有热水器,所以想要洗个澡,就得先烧水。
起锅,点火,热灶。
郑书然坐在矮脚凳上,静静地看着灶口中摇曳的火焰,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回忆。
也就一时没有注意到,投落到地面的影子,有那么些轻微的不对劲。
然然…然然回来了……此刻,无法言喻的生物覆在青年身上,它痴痴地凝望着,视线在人类的每一寸滑过。
在注意到郑书然由于之前整理屋子而有些泛红的指尖时,心疼地俯下身。
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垂在一侧的手有种被捧起的错觉,郑书然侧眸看去,就感觉到指腹微凉。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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