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祖、亦菲签到处。
)宋府张灯结彩,朱漆大门前满地碎红。
一名少年身着红袍,在众人簇拥下,面带笑容,大步而行。
其后,身着喜服的妙龄女子缓缓而来,管家赵福安唱礼行亲。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高唱声一落。
新娘被少年用红绸牵入后屋,管家面露艳羡之色。
随即轻叹一口。
“肉肉……宝宝要吃……肉肉。”
忽闻一声从厅外传来,管家赵福安脸色大变,出得厅外,见得一十二三岁之少年。
此少年面容清秀可面容呆滞,笑容憨态可掬。
嘴角挂着晶莹口水,一丫鬟在其身后拉扯。
宾客见到这一幕哈哈大笑,窃窃私语。
“瞧这傻子又来了,哈哈哈哈!”
宋府长子宋喆脸色一变,对着丫鬟厉声喝道。
“小菊,今日怎出如此纰漏?”
丫鬟拉着痴傻少年,气的首哭。
“大少爷,我拉不住他!”
虽是实话,可丫鬟事后终究要吃挂落。
痴傻少年盯着桌上吃食,双眼冒光,背后丫鬟只被拖着向前。
“赵管家!”
宋喆面色铁青,双目喷火。
“你在干等什么?
让人在此看我宋家笑话?”
管家赵福安面色一暗。
“我这就将他拉走。”
言毕,赶紧来到痴傻少年身旁,拉着他的胳膊。
“狗儿听话,先回去,稍后为父替你送肉。”
“我不……我就不!
我要吃肉。”
少年驴脾气上来,根本拉不动,手一挥就将丫鬟摔倒在地。
赵福安眼见制不住少年,看着众宾客,闭眼一掌掴在了少年脸上。
“啪!”
一掌下去,少年几近摔倒。
清秀的脸庞,掌印指印清晰可见,可见力量之大!
“快滚回去!”
吼出这几个字,福安像是失去了精气神。
“嗯,嗯,嗯,嗯,嗯。”
痴傻少年坐在地上,边哭边滚。
就是不肯离去。
宾客在一旁指指点点,看着这幅闹剧。
“何事喧哗?”
宋老爷宋异人听到动静,来到院中,赵福安急得跺脚,也无可奈何。
见自家老爷前来,一脸愧疚之色。
“老爷,狗儿他……唉!
又给您添麻烦了。”
“狗儿?”
宋异人见院中撒泼的少年,脸色微变,轻叹一口气。
“福安,你且带他下去,今日出来不太合适。”
“好的,老爷。”
赵福安双眼发红,几欲落泪,满脸羞愧之色,拉着少年转身就要离去。
却迎面碰见一个银须老者,只见老者鹤发童颜立于院中,青灰布袍纤尘不染,背后斜挎松纹古剑,在烛光下泛着幽蓝寒光。
宋异人身着绛红喜袍,踉跄向前,胸前白须沾着酒渍也浑然不觉。
他颤巍巍抓住来者手腕,浑浊老眼里泛起水光:“这少商穴上的朱砂痣...当真是子牙贤弟!”
两双苍老的手叠在一处,青袍老者抚过宋异人手上的旧疤:“大哥那年为护我,被贼人箭矢所伤...”宋异人正要答话,廊下转来一华服男子,原来是他长子宋喆。
只见他草草作揖,眼风却黏在古剑之上。
“还不奉茶!”
宋异人突然厉喝,惊得丫鬟险些栽倒。
宋喆还想上前,宋异人挥手让他离去,转脸对姜子牙时又换了温色:“你我兄弟一别多年,现今俱老矣,今日再见,实乃人生幸事!”
姜子牙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当初小弟一别,前往昆仑仙山拜师学艺,倚盼位列仙班。”
接着幽幽长吁:“奈何机缘浅薄,不得成仙,下山后西顾茫然,举目无亲,我似失林飞鸟,无一枝可栖。
心中念及大哥,前来拜会!”
“贤弟今日来的正巧。”
宋异人抚须而笑。
“今日家中幼子成婚,本是喜事一桩,你我兄弟再见,又添一喜,双喜临门,我心欢畅至极。”
顿了顿。
“兄弟日后便在宋家庄安心住下。”
姜子牙闻言,眼中满是感激,拱手说道:“大哥如此厚待,小弟感激不尽。”
宋异人摆摆手。
“哈哈哈!
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我要吃肉肉,宝宝要吃肉肉!”
痴傻少年还在吵闹,打断了二人叙旧。
姜子牙看向宋异人。
“大哥,此少年因何故而痴傻?”
宋异人看向管家,示意他来作答。
管家赵福安涕泗横流,一声长叹。
“唉!
姜老先生,是我家门不幸啊!
不知何故,生下此孽障,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说罢,便掩面而泣。
此时宋异人向姜子牙解释。
“贤弟,此少年乃赵管家之长子,名曰赵苟,俗称狗儿。
自小心智不全,如今己有十二岁,还不如三岁小儿。
这……”说完,内心也是暗叹。
姜子牙低头思量片刻,细细的观察少年,忽然笑道。
“小弟虽求仙未成,但也得了几分神异,容我施法一番。”
赵管家赶忙向姜子牙磕头,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宋异人也是眼前一亮。
“莫非兄弟可施法医治?
还望贤弟出手相帮,也算是功德一件。”
姜子牙谦逊而言。
“我尽力而为。”
他走到场中,此时来访宾客也迅速围观。
姜子牙对着少年问道。
“赵苟、赵狗儿?”
“宝宝肚肚打雷雷,雷雷宝宝打肚肚。
你能给我吃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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