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生日那天,医生告诉我,我大概只能活到明年春天了。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就像五年前平静地推开那个在雪地里为我买蛋糕的男孩。
可当我生命进入倒计时,那个已经成为商业巨子的前男友却红着眼眶闯进病房:"安昕,你骗了我五年......"01我二十八岁生日那天,医生告诉我,我大概只能活到明年春天了。
遗传性血液病,和我妈妈当年一样。
我坐在诊室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检查报告单的边缘,听着医生用平静的语气描述我即将经历的痛苦。
那些专业术语在我耳中变成模糊的背景音,只有"存活期6-12个月"这几个字清晰地刻进脑海。
"有一种进口药可以缓解症状,减轻痛苦,就是价格比较昂贵。
"医生推了推眼镜,"安小姐,您需要和家人商量一下治疗方案吗?
"我摇摇头,把报告单折好塞进包里:"不用了,谢谢医生。
"走出医院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站在台阶上发了会儿呆,摸出手机看了看银行余额——三个月的药费都不够。
我深吸一口气,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祁铭公司的地址。
祁铭是我的丈夫,至少法律上是这样。
我们结婚三年,住在城中最贵的公寓里,他给我一张没有限额的附属卡,却从不回家吃晚饭。
推开祁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门时,我看到祁铭正俯身在一个年轻女孩耳边说着什么,女孩笑得花枝乱颤,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祁铭。
"我轻声叫他的名字。
祁铭直起身,脸上愉悦的表情在看到我的瞬间消失殆尽。
他整了整西装袖口,语气冷淡:"有事?
""我需要钱。
"我直奔主题,"医疗费。
"祁铭挑了挑眉,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向那个女孩:"莹莹,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安昕。
"周莹莹——我猜这是她的名字——上下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祁总,您太太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呢。
"我看着她那张精心修饰的脸,突然觉得可笑。
这个女孩最多二十二岁,穿着我大学时才会穿的粉色套装,涂着过亮的唇彩,浑身上下散发着廉价的香水味。
"五十万。
"我对祁铭说,"今天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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