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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盲犬瞎子瞎子装瞎解一句话

无水无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导盲犬瞎子瞎子装瞎解一句话》中的人物白凌川锦翠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无水无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导盲犬瞎子瞎子装瞎解一句话》内容概括:锦翠山是一片绵延百里的群山脉高低起伏的山头重叠勾嵌着几座险山上绿树葱山谷竹林郁如绿锦翡故而得山脉地处正西人烟罕清天色微薄雾氤氲于层层叠叠的山林山头孤零零的一座小木屋袅袅炊烟徐徐融入白纱般的雾白凌川正在灶台前和着米他年方十身形高一袭白黑发高高束一只纤纤玉手正一下下揉捏着碗里雪白的面他生来就失了右右边的衣袖自然地垂随着...

主角:白凌川,锦翠山   更新:2025-05-04 19: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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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翠山是一片绵延百里的群山脉系,高低起伏的山头重叠勾嵌着几座险峰,山上绿树葱葱,山谷竹林郁郁,如绿锦翡翠,故而得名。

山脉地处正西南,人烟罕至。

清晨,天色微蒙,薄雾氤氲于层层叠叠的山林间。

山头孤零零的一座小木屋里,袅袅炊烟徐徐融入白纱般的雾中。

白凌川正在灶台前和着米面。

他年方十七,身形高挑,一袭白衣,黑发高高束起,一只纤纤玉手正一下下揉捏着碗里雪白的面团。

他生来就失了右臂,右边的衣袖自然地垂落,随着他的动作不自然地摆动着,让那清瘦的少年人显得更加单薄。

一只早起的画眉轻轻巧巧落在窗棂上,好奇地侧头看着少年,咕咕叫了两声。

白凌川闻声抬眸望了一眼,嘴角勾出浅浅的笑意。

画眉愣了愣,缩了缩脖子,似乎只为窥视这少年无邪的一笑。

然后心满意足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啾的一声掠入山谷,隐匿在白雾中,引来山间群鸟欢鸣。

白凌川要做野菜团子,他将粉团捏成小剂,压平,放入切好的野菜碎,团成小团,放在野山蕉的叶子上,包好,摆上蒸屉。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灶内柴火不时哔剥炸响,火苗跳动,不一会儿蒸笼上白色蒸汽西起。

蒸腾起的野菜清香,迅速从小木屋里蔓延开来。

睡梦中的纪秋实被这诱人的菜香撩拨着鼻尖,咂了咂嘴,倏然睁开双眼。

“好香!”

正屋的木门被推开,出来一位身着白衣的郎中。

纪秋实捋了捋一扎山羊胡,伸了个懒腰。

“师父,您起啦。”

白凌川一手托着一笼野菜团子,从烟雾缭绕的厨房里走出来,冲纪秋实说道,“可以用早膳了。”

纪秋实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屋前小院的一角种着一株苦楝树,盛夏季节,绿叶间杂着丛丛紫色小花,美哉悠哉。

树下有一方石桌,白凌川将团子放在那石桌上,又折回厨房取了一碗小米粥。

纪秋实就着山间清晨微凉的空气运气调息片刻,走到石桌前坐下。

发现只有一副碗筷,奇道:“小白用过早膳啦?”

白凌川正摆弄着他的药篓子,闻言摇了摇头,轻声说:“没。”

“怎么不一块吃?”

“不了。”

白凌川将药篓斜挎在身上,“徒儿今日要采些金蝉花,需早早入山。

师父慢用。”

说完冲纪秋实一礼。

金蝉花是一种稀有的中药材,每年夏季竹林中才有,需在太阳升起前采摘。

“唔。”

纪秋实了然地点点头,咬了一口团子,含糊道,“那带着菜团子路上吃。”

“是,师父。”

白凌川取了两个菜团子放入怀里,同师父告别后挎着药篓,推开院门上的竹扉,踩着晨雾往深山走去。

——白凌川居住的山头后面有一道狭长的山谷,山谷底部天然生长着一片青竹林,从山上向下看去,乳白色的浓雾缠绕在翠绿的竹林底部,仿若仙境。

这山谷平时不会有人来,白凌川喜欢一个人进山。

他走在铺满竹叶的小道上,呼吸着竹叶和晨雾的气息,清凉惬意。

虫鸣此起彼伏,使竹林显得愈加幽静。

走到林子深处,他俯下身,在腐烂的竹叶和松软的泥土里仔细寻找着。

泥土混杂落叶腐败的气息,倒也不难闻,反而有种生命在稍稍孕育的意味。

白凌川轻轻拨开一处落叶,几株白色的“花苞”显露出来,豆子大小,底下连着细细的茎,仿佛呼气重点就能把茎折断——正是他要找的蝉草。

白凌川如获珍宝,他单膝跪地,用手轻轻挖开花苞下的松软泥土,一只头顶花苞的竹蝉静静显露出来。

白凌川从药篓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方帕,将金蝉花小心翼翼放在上面,再小心翼翼地包好。

今年还没入夏,山里就下了几场大雨,山谷曾被雨水淹没,淹死了不少土里的蝉虫,金蝉花没有往年多。

白凌川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挖了十几株蝉花。

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准备稍作休整就离开。

突然,前方竹根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活物窜动落叶的声响。

山里树木枝叶繁茂,杂草丛生,经常有蛇、鼠、山鸡、野兔、穿山甲等小动物出没,白凌川己见怪不怪。

他循声望去,果然,只见层层叠叠的棕黄色竹叶堆里蹿出一条乌梢蛇。

那蛇身上的花纹与地上的枯枝败叶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乍一看,难以分辨。

白凌川没动。

他知道山里这些小动物都不会主动攻击人,只要不对它们造成威胁,它们只当出现的人是过客。

那条乌梢蛇也发现了白凌川,它抬头冲他吐了吐鲜红的信子,似乎确认安全后就转身向竹林里蹿走了。

白凌川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正想从怀里取个野菜团子吃,就听见不远处的竹林里传来一声惊呼:“啊!

蛇!

有蛇!”

听着像个老妪的声音。

老妪惊恐之下,似乎还摔倒了,哎哟哟地叫着。

白凌川立刻起身往那处竹林走去,走了一段,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正弓身躺在一处洼地,双手捂着右边小腿,脸上表情痛苦。

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山下的村民。

白凌川有些犹豫,若是往常,在山里碰上村民他会有意回避,可看这位老人家皱眉哎哟苦叫,似乎受了挺重的伤,这荒山野岭也没个人影,他是位医者,总不能见死不救。

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轻叹一声,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老妪并未觉察有人靠近,还在兀自哀叫。

“大娘,您怎么啦?”

白凌川声音有些怯生生的,他俯下身,犹豫着伸出手想查看老妪的伤情。

老妪闻声停止了呻吟,那双同脸上皱纹如出一辙的眼睛开了一条缝,看见来了位白衣少年,顿时觉得自己得救了,连忙抓着白凌川的手,泣道:“小公子啊,快救救我呀,我还不能死,家中还有老头子需要照料。

我要没了,他可怎么熬啊……”“大娘,大娘,”白凌川仅有的一只手被老妪死死攥住,挣脱不得,只好温声劝道,“您先别急,先告诉我伤哪儿啦?

在下懂些医道,先给您看看伤。”

老妪一听他会医道,心神顿时定了,也不絮叨了,颤颤巍巍地撩起右边裤腿:“不小心踩了蛇,让蛇咬了,我感觉这条腿疼得厉害,小公子快给瞧瞧哇,是不是肿啦?

是不是毒发啦……”老妪小腿内侧有个鲜红的口子,不大。

白凌川从药篓里取出一方干净的帕子,轻轻擦净上面的鲜血,仔细辨认了一下蛇的齿印:咬痕整齐,没有针戳样的深眼。

估计是刚才所见的那条乌梢蛇,伤得也不深。

白凌川查看伤情的时候,老妪一首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额头上的汗珠都挂不住了。

“大娘,您放心,这蛇没有毒。”

“没毒?!”

老妪愣了愣,将信将疑地动了动右小腿,能动,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脸上的皱纹立刻舒展开来,“太好了!

太好了!

没毒就好。

真是多谢小公子了!”

说着就要起身行礼,白凌川连忙制止她。

“大娘,这蛇虽然不是毒蛇,但这伤口还是要好好处理一下。

我去找些草药给您敷上,止了血就好,您莫要动。”

老妪连连应是。

白凌川说完,去了旁边的灌木丛里。

止血的草药山上容易找,不一会儿他就摘来几片有止血功效的草药叶子,用手指碾碎出汁,轻轻往伤口上敷,柔声道:“大娘,可能有点疼。”

“诶诶,没事,没事。”

老妪宽了心,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少年来。

少年五官可说精致,神色淡然。

见他右边的衣袖垂落在地,老妪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道:“小公子,你可是前面山上纪郎中的那个徒弟?”

白凌川小时候曾跟着师父到山下的村子走诊,见过村里的人。

他不喜与人交际,总是躲在角落里,离人群远远的。

再大一些就不再随师父走诊,也有十年不曾下山了。

不过自己缺一臂的特征太明显,被人认出来一点也不意外。

白凌川闻言只抬头看了老妪一眼,勉强勾起嘴角,嗯了一声。

“我说呢,”老妪激动得一拍巴掌,“长这般俊俏,还懂医道,必定就是那位小郎中了!”

白凌川始终神色淡淡,仔细上着药。

既然是认识的,老妪也不见外了,毫不掩饰地上上下下打量起白凌川来。

曾经那个只敢躲在师父身后的腼腆小娃娃,那个皮肤雪白长着一双黑溜溜大眼睛的小娃娃,如今长成了身材修长的少年郎。

皮肤仍然白得如美瓷,长长的睫毛投下的两片阴影里,是一双乌黑的灵秀眼,清澈又沉静。

整个人褪去了儿时的怯懦,多了少年人的沉稳,恬静如美玉。

不愧是这锦翠山的山水养出来的人儿呀!

“大娘,您用这块帕子把伤口包扎一下。”

白凌川敷好草药,把帕子递给老妪。

老妪没接,一脸傻笑地盯着白凌川的脸,意犹未尽。

这老人家不会是真中了什么毒吧?

“大娘?”

白凌川抬手在老妪眼前晃了晃帕子。

老妪瞬间回魂:“哦?

哦,弄好啦?”

看着举到眼前的帕子又一脸诧异,“……这?”

“药敷好了,您用这帕子包扎一下,把草药固定住。”

白凌川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我只有一只手没法帮您包扎。

“哦——”老妪恍然大悟,赶紧接过帕子包扎起来,一面讪讪地道:“对不住啊,小郎中。

老身老了,时常犯迷糊了。”

白凌川并不介意,但有些奇怪地问:“大娘,您怎么到这山谷里来啦?”

平时村里也会有人进山砍柴采药,不过都是些壮年人,而且通常只在靠近村子的几个山头活动,也不会进入这么深的地方。

白凌川经常来这里采药,几乎没见过外面的人。

说起进山,老妪一脸哀怨。

她叹了口气,说道:“实属不幸,老身家里那老头子开春后就染了寒疾,一首吃着药,断断续续都没好利索。

最近到了晚上还看不清东西了,也请纪郎中看过的,说他体虚内热,得滋补调养。

那滋补的药可都费银子。

我听人说这山里能寻金蝉花,就想着进山来寻一些回去。

结果刚摸进山谷,就遭了那蛇咬,幸亏遇到了小郎中,要不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听了老妪的话,白凌川明白了缘由,他将老妪搀扶起来,“大娘,您看看还有哪儿伤着没,能不能走路。”

老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自己走了两步:“能能能,能走路。”

白凌川帮她拾起摔落一旁的背篓,老妪接过背上了,连声道谢。

“大娘,我这刚寻得一些金蝉花,您先拿去吧。”

白凌川从自己的药篓里取出用帕子包裹的金蝉花。

“哦哟,使不得,使不得。”

老妪连连摆手,“既得小郎中相救,己是万幸。

这是小郎中辛苦寻来的,我岂能收?

岂不折煞老身?”

白凌川还是坚持将蝉花递给老妪:“大娘,师父曾教诲弟子,医者当仁爱救人,我进山寻药便是为治病救人。

能在此遇见大娘,既有缘分,亦是天意。”

老妪一翻思量,觉得在理,而且她听说蝉草很难找,她自己估计也找不来,便收下蝉草,对白凌川感恩戴德:“小郎中真是菩萨心肠!

小郎中的恩情老身铭记于心。

日后小郎中若来山田村,还请小郎中务必到木匠赵丰延家,以便老身尽绵薄之意。”

“大娘言重了。

日后您需要什么草药,无需到这深山来,去山头寻我们师徒便可。”

“多谢小郎中,多谢。”

老妪行了一礼,一步三回头,连连道谢。

看她步伐稳健,脚上的伤口丝毫不影响行走,白凌川放了心。

目送老妪远去,白凌川抬头从竹叶的缝隙中看了看天,天色还早,雾气散了一些。

他决定再往深处走,他记得再翻过一个山头还有一片小竹林,那里地势稍高,或许能找到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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