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老公,我把钱都给你。”
男人的声音低而哑,尾音上扬,带着丝丝魅惑。
白软乖巧的女孩轻眨了下眼,歪着头,表情迷茫,“老公。”
江封宴眼神一暗,揽住她的细腰,低声诱哄,“乖,再叫一声,男人也给你。”
纪晚棠眉眼弯弯,“老公……公。”
江封宴扶额,“宝贝,是老公,不是老公公。”
“乖,再叫一声。”
纪晚棠头摇成拨浪鼓,伸出白嫩的手,“银行卡。”
“还知道要钱,看来没醉。”
江封宴啧一声,摸过床头柜上的钱包,把银行卡全放到纪晚棠的手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纪晚棠双眸泛着水光,看着他呵呵笑,迷离的把一叠银行卡往领口里塞。
“嘿嘿,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她突然凑近,细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眼角泛着红晕,呼出的酒香气落在他的脖颈皮肤上。
引起一阵颤栗。
“宝贝乖,棠棠大人宠幸你。”
卡片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锋利的血痕。
江封宴乌黑的眸笼罩上一层暗色,按住她的肩膀,“你知道我是谁吗?”
纪晚棠歪着脑袋,脸蛋红扑扑的,“你是周肆瑾……”男人面色僵住。
纪晚棠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咬上他滚动的喉结,音色含糊不清,“骗你的啦,你是江封宴。”
“是我的翠兰妹妹。”
随着她的动作,白色宽松的毛衣往一侧滑,莹润如玉的肩膀就这样毫无掩饰的出现在江封宴的眼底。
江封宴绷紧了嘴角。
醉酒的女人还不自知,半睁着眼眸,手在他的腹肌上胡乱摸着,自顾自的笑起来,“翠兰妹妹,叫一声八戒哥哥,哥哥把命都给你。”
江封宴下颌绷紧,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无声的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在周遭的昏暗中愈显深沉,他含住她的红唇,“不要命,只要你。”
*朝阳升起,霞光渐渐晕染城市。
纪晚棠头疼欲裂的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记忆如潮水般回归。
她昨晚醉酒好像轻薄了一个男人?
背后感觉被什么东西硌着,纪晚棠坐起来,是一叠银行卡。
纪晚棠愣了一下。
她是既要了人家的身子,又抢了人家的钱?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耳边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纪大小姐是在想着怎么跑路吗?”
纪晚棠抬眸望去。
江封宴靠在门上,双手插兜,衬衣解开两个扣子,嫣红的吻痕格外引人注目。
纪晚棠瞪大眼睛,“江封宴,你啥时候回的国?”
江封宴踩着棉拖,懒散散的靠近床边,“昨天刚下飞机,去梵音见见老朋友,刚进去就被你纪大小姐抱着,对我又咬又啃。”
他手撑在床沿两侧,俯身,和她西目相对,似笑非笑,“几年不见,纪大小姐对待旧友都是这么热情的吗?”
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纪晚棠别开头,脸颊有些红,“我喝醉了,记不清了。”
“没事,我记得,”江封宴挺首身体,手指摸着着锁骨上的吻痕,意味深长的开口,“这个我也记得。”
“大小姐,你的杰作,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啊?”
纪晚棠偷偷瞥了一眼,像做贼一般,快速收回视线,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我们真睡了?”
江封宴嗯哼一声,挑眉笑道,“而且是你睡的我,所以大小姐打算怎么补偿我?”
纪晚棠抿了抿唇,“江封宴……我家破产了,我妈带着私生女跑了,我爸带着私生子跑了,留给我一亿的债务,周肆瑾……我和他分手了。”
她上一秒听到破产的消息,下一秒就被告知父母各自跑了,留给她一亿的债务,月月帮她还了5000万,还有五千万她情急之下想去找周肆瑾帮忙,却听到他说,“纪晚棠现在就一破产千金,只能牢牢抓着我这根救命稻草,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离开我的。”
人生三重打击之下,她给周肆瑾发了分手,拉黑他后跑去梵音买醉。
没想到刚好撞上回国的江封宴。
纪晚棠敲了敲脑袋。
咋就这么巧呢?
江封宴笑容渐渐敛去,双眸微沉。
“我现在也没钱能补偿你,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过啊?”
纪晚棠抬眸看着他,说的很不好意思。
睡了人家,还要求人家当做没发生过。
纪晚棠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很无理。
但她现在身无分文的,真没钱赔人家啊。
江封宴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挑眉,“吃干抹净后就想跑?
纪晚棠,你能耐了啊。”
“我平白被人家破了处子之身,你还要我当做没发生过,我江封宴从来没吃过这种亏。”
纪晚棠捂着额头,嘟囔道,“我也是第一次,而且这种事你也不亏,说不定就是你欲拒还迎,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推不开我。”
纪晚棠越想越对,理首气壮的看着他,“我有错在先,你也不是完全没错的,你可以拒绝我的,现在我们俩都有错,那就互相抵消掉,当做从来没发生过。”
好一个互相抵消。
江封宴被气笑了,“我想走的,但是某人抱着我不撒手,说要亲亲要抱抱,力气跟牛一样,甩都甩不掉。”
纪晚棠脑海里浮现出一些零碎场景。
昏暗的灯光下,她将男人摁在墙上,肆意的亲吻。
纪晚棠悄咪咪的瞥了一眼男人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牙印。
应该好像似乎……是她咬的吧?
纪晚棠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皮发麻。
酒后睡了竹马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头上啊。
真是,喝酒误人,以后再也不沾了。
江封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哼哼两声,“某人昨天还叫我翠兰妹妹,说要宠幸我呢,可是纪大小姐贵人多忘事全忘光了。”
他控诉纪晚棠,面色委屈巴巴的,“渣女,糟蹋了我的身体,还想不负责,我心里好难受。”
纪晚棠心虚不己,抬起手掩着嘴轻咳了一声,小声开口,“好嘛好嘛,我的错。”
“那现在你想怎么解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