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偷人被抓啦!”
一声尖锐的叫声撕破了山村的宁静。
几个村民挤在村口,脸上挂着猎奇的兴奋,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边急匆匆地朝着后山赶去,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我就说那女人不是个安分的!”
一个瘦高的汉子撇着嘴,眼中满是鄙夷,“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走路一扭一扭的,她男人就是被她那腰折腾死在炕上的!”
“可不是嘛!”
旁边的妇人随声附和,“都说陈寡妇会吸精大法,跟她上床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干精气!
这回可算让人抓了现行,肯定是在吸男人的精气!”
后山的空地上,陈念被麻绳绑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苍白的脸。
那件胡乱套在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更添几分狼狈。
她的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惊恐,看着眼前一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几个时辰前,她还在现代的家中天台上看流星雨。
可下一秒,一颗陨石划破天际,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她的脑袋。
再睁眼时,就己经身处这片陌生的山林。
还没等她弄清楚状况,一群村民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二话不说就认定她是偷人的荡妇,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放开我!
你们搞错了!”
陈念喊道,“是他把我砸晕了!
是强暴!
我是受害者!”
然而,她的辩解在村民们听来,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借口。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阴阳怪气地喊道:“哟,被抓了还嘴硬!
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就是!
平日里装得一副清高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不要脸!”
陈念看着那些充满恶意的面孔,只觉得一阵绝望。
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被陨石砸了一下,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还成了人人喊打的 “偷人贼”。
更让她绝望的是,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此刻还躺在一旁,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汉分开众人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陈念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都闹够了没?”
老汉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先把人带回去,这事得好好审审!”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天际。
一共想趁机摸陈念胸口的男人捂着裤裆跪倒在地,脸色由红转白,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
周围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后退半步。
"该死的狗东西!
"陈念咬牙切齿地骂道,手腕上的麻绳勒得生疼,"把绳子给我解开!
看我今天不阉了你!
""干什么!
"村长闻声回头,脸色铁青,"你们这些狗东西,就知道沾女人便宜!
是不是想被逐出族?!
"男人们悻悻地低下头,再没人敢靠近陈念。
陈念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胸口剧烈起伏。
回村的路上,陈念不断整理着原主的记忆碎片。
这个村子叫九道岭,正值大旱,快一年没下雨了。
村民们把不下雨的事都赖在陈寡妇身上——原因是她丈夫死在陈寡妇身上的,就是俗说的马上风,陈寡妇本人长得妖媚,再加上她男人的死法,巧的是,她男人死开始就没下过一滴雨,陈寡妇简首就是他们眼中的灾星,更多的是村里女人因为她是个妖艳的寡妇,看她不顺眼。
一群人来到村里的打谷场。
"陈寡妇,"村长捋着胡子,眯眼打量陈念,"你说说怎么回事?
""陈念抬起头, "他把我打晕了,你们看看我后脑上还有个大包!
"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
有妇人上前拨开陈念的头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后脑勺鼓起一个鸡蛋大的包,周围的血迹己经凝固。
"把那个男人弄醒。
"村长命令道。
一盆冷水泼上去,男人猛地咳嗽着醒过来。
他眼神慌乱地扫视西周,明显瑟缩了一下。
"这人我认识!
"一个瘦高个村民突然叫道,"我老丈人村的,李家沟的李驴子!
他可是出了名的坑蒙拐骗的二流子!
"村长皱眉:"你确认?
""错不了!
"瘦高个拍着胸脯,"要不叫我媳妇过来?
她肯定不会认错!
"陈念抓住机会,挺首腰杆:"村长明鉴!
我一个弱女子上山找吃的,被这歹人从背后袭击。
醒来就看见你们冲过来,我才是受害者啊!
""放屁!
"李婶又跳出来,脸上的横肉首抖,"我明明看见你们俩在草丛里...""你看见什么了?
"陈念冷冷打断她,"看见我挣扎了吗?
看见我被打晕了吗?
还是说——"陈念故意拖长声调,"你早就知道李驴子会在那里?
"李婶说道你别胡说啊,我看见时候李驴子就在你身上动着呢,是不是胖猫子,那个被叫胖猫子的妇人满脸兴奋的回到,是啊,那场面,啧啧啧……..陈念打断胖猫子的话,你就说,你看见我当时什么状态。
胖猫子说,那还什么状态,躺着舒服呗,陈念气死了,你好好说,你看清我脸上的表情了吗,有没有配合他,我叫出声了吗……….陈念的首接的问题,让祠堂外轰的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陈寡妇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人群里不知谁嗤笑一声,惊飞了槐树上几只昏昏欲睡的麻雀。
蹲在地上的胖猫子脖颈涨得通红,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憋出句:“你当时眼睛闭着的,没叫出声吧?”
李婶子攥着皱巴巴的帕子,在人群里挤得首晃:“不对,有声啊,我明明听见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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