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的旅人驻足遥望,夜幕里的城市,霓虹灯下人群攒动,喧嚣中夹杂着欢声笑语慢慢编谱成为了都市的夜曲。
被世界因果排挤的烟祈打着红油纸伞穿透往来行人行走于人间。
看尽人间苦楚的烟祈收起油纸伞,沉重的呼出了埋葬于心底的郁结。
烟祈在原地滞留片刻后右手将伞随手一抛,伞在空中顷刻变化为一把血红色的笔。
烟祈右手虚握,血红的笔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在天空中虚幻的写出一道律令后消失于时空长河中……贰肆年除夕——早“嘟——嘟——嘟——”“嗯……?谁啊,一大早来电话。
今天可是周末啊,我期盼了五天等来的周末欸。
周末就该睡到自然醒的啊……”烟祈迷糊地嘟囔道,随手将身边的电话接起。
“……”电话的那端死寂一般的沉默,这般的沉默让烟祈感到不安。
瞬间就让原本还没睡醒的气氛驱散了“喂……你好?请问哪位啊?”电话依旧死一般的寂静……过一阵子后电话悄然挂断。
嗯?真是奇怪。
谁搞得恶作剧大周末的打扰我清闲。
烟祈埋怨道他觉得脑袋生疼,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他没想那么多,纯当自己没有休息好。
正要躺下的烟祈收到了一则突兀的短信“我知道你此刻正在看着这条短信,那就请相信我说的话。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爱信不信,是我被一个突兀的电话吵醒的话,以我的起床气没骂一顿都算好了。
好了好了扯远了,你己经死了。”
“嚯?不儿戈门。
那你很有生活了。
搞这么一出就为了恶作剧我吗。
我死了那我是怎么和你打电话的。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啊,哪个莎比玩意和你说的啊我靠。”
烟祈看完消息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真觉得自己无形中又被玩弄了,以至于破防打出一连串的问候。
正编辑完消息准备发出去的时候,下一条消息便来到了邮箱。
“我知道以你那一点就急的性子肯定是不信我的话的,肯定又在想骂我的话。
你别发了吧。
我知道你想说啥。
反正就是不信我啦。
我可以证明的,这个世界己经不是你原本的世界了。”
烟祈起身,走向书桌随手拿起自己平常最喜欢用的水杯去客厅饮水机里打了半杯常温水。
小口小口的喝着,边喝边想着前面陌生人发给他的消息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不是原本的世界了?烟祈很疑惑。
这个不存在了,究竟是怎么个定义呢?咳咳咳……有病……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我怎么会也跟着相信这种玩笑……烟祈咒骂一声,把手机调为禁音后又进入了梦乡角落里另一个虚幻的“烟祈”看着熟睡的烟祈心中默默感慨我还是没能拦住你,这一切永远都是必然的吗。
我叫烟祈,我就是你。
今后的你。
我早己到达终点。
完成了执笔者的一切“薪火”的续写。
我己经为你在因果线中做了过多的改变……唉。
今晚开始,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气氛逐渐沉寂。
“烟祈”渐渐虚幻。
“我们还会再见的,但不是现在。
我需要沉寂一段时间了。”
你迟早会发觉的。
贰肆年除夕——晚室内一个古式落地钟正摆在角落,滴答滴答的走着表。
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陈旧的木桌,似乎是因为地面的不平整而东倒西歪着。
破败的桌布上12根蜡烛散发着微弱的烛光。
围绕木桌一周,有着12位穿着各异的人坐在同样陈旧不堪的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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