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启航,架空年代不合理的地方,就且当架空世界是那样的吧~祝大家暴富暴美暴桃花,心想事成万事胜意!
————“程哥,走吧,你把她救起来就己经够意思了,没必要为了她这么难受。
再说了,你要是再不走时间就来不及了。”
“我......让我再看最后一眼......”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在她遥远的记忆,早就被时间所掩埋。
沈弦歌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费力的睁开双眼,顺着声音望去,只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的背影逆着光,但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谁。
“程聿寒,是你吗?”
逆着光的身影脚步一顿。
刚想回头,就被同行的另一个人拦住。
“程哥,你别被她骗了,咱们走吧!
要是她真的还记念着旧情也不会骗你回来,用跳河逼迫你和她退婚了!”
被叫做程哥的人轻叹一声,终究没有回头。
沈弦歌痴痴的望着那道挺拔的身影,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首到那道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
那是程聿寒啊......一个曾经对她最重要的人,他们曾经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可是......她把他弄丢了。
沈弦歌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喷涌而出。
这么多年了,他连她的梦都不愿意进一次。
现在,知道她快死了,终于心软了吗?
真好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心软,嘴上说着最强硬的话,可始终是会对她低头。
沈弦歌靠在床头,过往的点点滴滴在心底浮现。
就连她家那间早就记不清的房间布局都清晰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濒死的走马灯吗?
沈弦歌最后环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在带着阳光味道的床上躺好,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她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念想了。
在死前能看见程聿寒就己经是上天送给她的最大的礼物了。
聿寒哥哥......要是有来世,就换她来守护......她不会再让他早早的结束本应该绚烂的一生了..................“沈弦歌!
你给我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
沈弦歌被吵得一激灵,睁开眼,许久不见的沈母叉腰站在她面前,一脸怒气的瞪着她。
“你不是告诉我你打算和聿寒商量婚事吗?
他人呢!”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姑娘!?”
沈弦歌脑子里好像一片浆糊。
“什么?
婚事?”
“我不是早就和程聿寒退婚了吗?
怎么现在突然说起这个?”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退婚的?”
张英梅伸手掀开她的被子,“人家聿寒多好一孩子,你怎么就非得这么极端呢?”
沈弦歌黯然,只叹在梦里还得被揭伤疤,无奈的轻声反驳:“我知道程聿寒好,可现在有什么办法?
他早就没了。”
“呸呸呸!”
张英梅揪住她的耳朵,一脸嫌弃的开口:“你这孩子,退婚就退婚,干嘛咒人家?”
“人家活得好好的,你偏说人家没了,这说出去还说我们沈家不会教女儿呢!”
“啊?
您说什么啊!?”
沈弦歌猛地一激灵,脑海里一阵阵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入,她急忙深吸一口气。
她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是真的在京城胡同的房子里住。
不是自己在做梦!
再看看眼前明显年轻了好几岁的张英梅,沈弦歌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也顾不上太多,眼底泛光地握住张英梅的手。
“妈!
你快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这孩子,睡糊涂了吧?
现在连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了?”
张英梅一边吐槽,一边抬起手腕看时间:“现在都己经西点一刻了,怎么,没吃午饭,现在饿了?”
“不是!”
沈弦歌急忙摇头,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她,“我说的是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张英梅用食指点了点沈弦歌的额头,一脸的疑惑:“你这孩子,不会是为了退婚在装傻吧?”
“今天是70年10月27号,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70年10月27......沈弦歌默念了两遍这个时间,心跳砰砰加速,心底涌起无限的希冀,连带着声音里都多了几丝活力。
“妈!
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个衣服出来再和你说!”
“你这孩子,还有什么话非得换身衣服才能说?”
张英梅一脸疑惑,但知道自家闺女爱美,还是出了门,顺手还给沈弦歌把房间门带上。
“行,我先出去,看你一会儿能怎么给我解释。”
“我知道啦!”
沈弦歌歪着脑袋回应,声音里满是笑意。
看着熟悉的房间,沈弦歌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好。
她站起身,拉开柜子,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消散不了。
(镜子在柜子里侧的柜门上)所以,今天早些时候,她以为是做梦看见的程聿寒竟然是真的吗?
那不是在做梦!
沈弦歌换上了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一件红色呢子大衣,轻轻的将秀发散开,扎了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
她看着镜子痴痴的笑了起来。
上辈子,她信了堂姐的鬼话,为了所谓的不被东北的寒风冻坏嗓子,放弃了和程聿寒之间的婚约。
本以为两个人分开以后都能过得更好,谁曾想,程聿寒竟然在不久后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那个永远挺拔的身躯,永远的倒在了任务成功的路上。
而她,因为拍了好几部在海外流传的京剧电影的缘故,被打成了坏分子,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人开膛破肚。
一想起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时间,那种钻骨的疼痛她就不寒而栗,那种痛,痛彻心扉。
但也比不过她思念程聿寒,看见苍老的父母和老师被她牵连下放到农场时的心痛。
她向来怕疼,曾经被针刺一下都得娇娇的哭一场,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
兴许是心里有挂念,有幻想。
连上天都怜悯她此生可怜。
才许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还好。
现在时间尚早,程聿寒还活着,自己也没有在沈安安的忽悠下拍京剧电影。
一切都还有希望。
沈弦歌轻轻点了点镜子里自己脸上的梨涡,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她背过身,擦掉脸上的泪痕,扯起笑容推开门。
张英梅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摆弄菜叶。
“出来了就过来一起择菜,给我讲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弦歌在张英梅边上坐下,从盆里拿起一小节菜,眼睛亮亮的:“妈,我不想退婚了。
我喜欢程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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