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了这宝药,这次夫人定能药到病除。”
正在赶车的少年喜上眉梢道。
马车中传来一道磁性的嗓音:“此药药引难求,能制成已是不易,药效自然是好的,此番若能将母亲的病根治,也算是学有所成了。”
少年忙道:“公子乃神医谷谷主亲传弟子,治愈的疑难杂症不知凡几,怎如此自谦,夫人的头疾自公子出生后就一直……”,话音未落,马车便从我身后扬长而去,我透过马车看向车里英俊的男子。
头疾?
神药?
有点意思。
三日后……客栈我刚要下楼,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手突然从侧面抓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将我拉了回来。
我就这样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钻入鼻腔。
“姑娘小心。”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故作惊魂未定地抬头,我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微蹙的眉头下,眼中流露出真实的关切。
“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说着,我便拿出一块银锭,还没递出去,便被刚结完账的南星急声打断:“姑娘不可,我家公子家中已有妻妾二十余人,姑娘还是早些离去吧,莫要做那伤心人。”
我瞪大双目,神医弟子这么能的吗?
未等我回神,那公子便要告辞,想来是归心似箭。
临走时我忙问恩人贵姓,耳畔传来两个字:“褚辞”。
楚辞?
还有人叫这名儿?
我脑袋上缓缓冒出个问号,随即甩甩头,转身走了。
十里外……某客栈的一间客房里,我看着眼前的红白两瓶药丸,拿不定主意要吃哪种,药瓶上也没个标注。
偷药之前我就偷摸搞清楚了,那神医弟子的娘亲就是头疾,一疼就是十八年,想来自己每月疼一次的头疾不在话下。
三步之内必有解药,主意一定,我将白色瓷瓶里的药丸倒进嘴里,咽了下去,……就是味苦的药丸,顿了顿,又猛喝了一杯水。
突然,肚子剧痛,再也忍不住疼痛倒在地上,虾米似的在地上挣扎。
一刻钟后,浑身汗湿的我呈大字瘫在地上,双目空洞,内心咆哮:这到底是什么鬼?
怎么会有人将毒药和解药放在一起啊!!!
就是亲近的人也容易吃错药吧!
不过还好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最新评论